给齐。”

徐璈闻声意味不明地垂下了眼,玩味道:“二十万?”

“岭南放得下这么多人?”

“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吧?”

江遇白难掩得意地扬起了下巴,得意道:“这二十万只是我手中的,我父王手中仍有余部,只是……”

“我倒是想跟你一五一十地说个详细,你确定你想听那么清楚么?”

岭南的兵力总和多少,是个要命的秘密。

江遇白信得过徐璈,张嘴也敢说。

可徐璈敢不敢听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
江遇白好整以暇地看着徐璈不错眼,像是在等着徐璈做选择。

徐璈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:“你不说,怎么知道我不想听?”

江遇白听到这话眼尾缓缓勾起,唇边泄出了一抹难言的戏谑:“徐璈,你这是想好了?”

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我可要来劲儿了啊。”

在此之前,江遇白和徐璈充其量就是彼此心知肚明,但不知前路是否为一路人。

但如果徐璈选择了洗耳恭听,江遇白就不可能让他有机会再从岭南这艘大船上下去。

徐家高产的粮实在是太要紧了,江遇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拉拢的机会。

徐璈眸色浅浅地呵了一声,闭上眼说:“小王爷难不成是想让我现在就给你磕一个,磕完了才能开口么?”

江遇白眼底渐渐发亮,一把揽住徐璈的肩膀就哈哈笑着说:“不用不用。”

“你要是能帮我把燃眉之急解决了,我给你和嫂夫人磕一个都行。”

“这里说话不方便,咱们找个清净点儿的地方说。”

江遇白揽着徐璈就走,抱着账册的徐明辉在不远处见了,垂首无声而笑。

也好。

如果徐家能往外踏一步,前因皆为过往,再也困不住任何人了。

徐明辉心满意足的去接着记账。

江遇白揪着徐璈叭叭说了半天,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,忍不住说:“我说你身上的味儿也太足了,下回偷嫂夫人的胭脂的时候手轻点儿成么?”

徐璈表情再度变幻,看傻子似的看着满脸耿直的江遇白:“跟你说了,这不是胭脂。”

“那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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